“I’ve never seen people that are so light on their feet and so expressive.”
我永遠不能忘記他手持澳洲公民證,宣誓加入澳洲籍時的表情。萬千的感慨和無盡的悲憤都寫於他的臉上,而心中的洶湧波濤,怕是用盡筆墨也難以書寫。
When I was a young girl still in the uni, I once dreamed that I was a noble woman of some European country...
在經歷過太多的試圖將鄉愁變為脅迫工具的醜惡、當我以為自己再也不會為鄉愁流淚之時,十二年間未曾留意、但已不自覺間珍藏於心的臺灣和臺灣人民的良善,才能如此意外地逆襲,讓我流下如此滾燙、如此甜蜜、如此清心,卻又慢慢變得如此酸楚、如此令人心痛心悸的鄉愁淚。
最後我想說,我寫這本書,也是希望跟每一個讀者「性命相見」。我是跟每一個生命分享我的生命和心靈歷程,同時也是把我對法輪功問題、他與中國問題甚至世界問題以及他更深層的意義的一個思考來跟大家分享。
如果我能將對於自我的關注轉變為對於世人需要了解真相的關注,我就能立刻跳出那個邏輯上的悖論而「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為了准確真實再現當日的情境和感受,我可以又一次回到過去,寫到滿面淚流,寫到渾身發軟,寫到感覺連發絲都被掏空。然而我又必須能夠不再把書中的那個我當作我,才能冷靜去審視她,走出她,並寫她的故事。
主持人宣布由我發言。我流著淚走上台,剛開口說了一聲「I am so happy to be able to speak here today(我真高興今天能在這裡講話)」,就哽咽著說不下去……,為了這一刻,我走了多少路!